其实这还是更多马勒气象,更具马勒自传性质,也令马勒本人更动真情的一部交响曲。篇幅巨大,音响奢华,这些都一如既往。但现在的这些音响里面都更真切地注入了马勒本人的命运关怀。在首乐章开头的本是以温馨的小提琴奏出,却又是显得那么冷峻的进行曲主题中,定音鼓的六音符节奏敲出全曲的“命运动机”,被马勒本人称作“灾难的节奏”。这个著名的节奏—动机贯穿到末乐章中,由两个定音鼓齐奏,随着三次高潮得到发挥,一次比一次猛烈地震撼人心。
60年代伯恩斯坦已经在CBS灌录过一次马勒全集了,我前面介绍过的“第三”便是。而他也曾经是马勒“第六”最孚众望的诠释者(Sony SBK 42199,2CD)。到了80年代,他又在DG重录一次马勒。这回的“第六”是指挥维也纳爱乐,音响比前回的纽约爱乐更精致、绵密。此外,布烈兹在1995年的4D录音新(DG445835—2),音效极佳,诠释也精当